在阅读此文之前,麻烦您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与分享,又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2022年9月7日,以色列文物局发布了重要的公告称,他们从美国人手中得到一份莎草纸文物,上面撰有古希伯来语。
这件事很快引起了考古界和基督教的注意,如果莎草纸文物是真的,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近些年来最具影响力的发现。
根据新华社报道,将莎草纸信件赠给以色列的美国人,并不是该文物的最初拥有者。
此人的母亲在1965年前往耶路撒冷,遇到博物馆馆长和一名古董商,在阴差阳错下获得了这块莎草纸残片。
从表面来看,该碎片并不大,但上面字迹清晰,赫然写着“致以实玛利”几个单词。
以色列魏茨曼科学研究所对残片进行仔细的检测,认为该残片至少是公元前6世纪到7世纪的产物,距今有2600多年的历史。
这条消息引起了全球轰动,惊叹与质疑同时响起,大多数基督教徒愿意相信这件文物是真的,不过历史学家并不能完全认同。
莎草纸最早出现在3000多年前,古埃及人率先使用,草皮经过脱水与碾压两道工序后,便可称为莎草纸。
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并不是纸张,同时本身质地较脆,弯折有断裂的风险,古人经常将它卷起来储存。
两千多年前的古人并不懂得给木制品表面刷上油脂,以为其延长寿命,所以很多古代木制品会逐渐发霉或腐烂,最终逃不过面目全非的命运。
埃及的莎草纸之所以能长期储存,是因为当地过于干燥的环境,避免了木制品发霉或腐烂,延长了文物的保存周期。
不过在两千多年前,犹太人正在离开埃及前往地中海,这在某种程度上预示着储存环境从相对干燥的埃及地区,慢慢转变为有一些湿气的地中海地带。
由于目前还没有很好的方法确定这件文物的真正出土地点,所以当地的湿度更无从说起,继而影响到了专家对莎草纸真伪的判断。
报道,2021年3月16日,以色列考古学家在一处沙漠洞穴发现了几十片死海古卷残片,另有一个距今10500年的篮子和一具距今6000多年的儿童尸身。
从现有的图片上能够准确的看出,篮子由干草编织而成,表面没有破损之处,宛如新的一般,这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
并且挖掘的土层显然属于沙土混合碎石的土壤结构,与万年前的地质层完全不符。
虽然没有强力证据能证明篮子的真假,但是就目前资料来看,很多学者有理由怀疑以色列在作假。
之前莎草纸的真假问题没有确切定论,这次篮子的话题又增加了外界对以色列考古界的质疑。
线年发现死海古卷碎片之前,已经有好几批类似文物出土,它们记载的是同一类内容,所以统称为死海古卷。
牧童不知道羊皮卷的真正价值,但觉得此物或许可以补贴家用,便带走了其中7卷。
牧童的父亲同样不知道羊皮卷的珍贵性,他只想用它做皮鞋,于是将羊皮卷带给了鞋匠。
这3卷几经转手,最终到了考古学教授苏肯尼克手里,他很快认出羊皮卷上的文字是古希伯来文字,内容赫然是圣经。
但鞋匠没有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另外4卷早被他出售给了当时耶路撒冷一家教堂的主教。
于是苏肯尼克顺利的集齐了7卷羊皮纸,而这些文物的价值也在考古学家和主教的身份背书下,变得与众不同。
这些事很快被有心人留意到,从此约旦河西岸掀起了一波考古热,他们顺着牧童曾走过的地方仔细寻找文物,恨不能把土地翻个底朝天。
其中相当一部分经岁月侵蚀,原本清晰的文字早模糊不可辨,但即使是风化最厉害的残片,也能卖出好价钱。
他们认为这些发现填补了历史空缺,因此衍生出了一批专门研究死海古卷的学者,学术界还给他们起了个名字:
从此时来看,围绕死海古卷的挖掘和研究工作正在迅速建立并发展壮大,不管对于基督教还是考古界,都是令人振奋的消息。
但就在大家认为死海古卷中尚有更多秘密可供挖掘时,一场震动全球的大反转,正在悄无声息的酝酿。
经过研究,这些古卷的成书时间大概在公元前1世纪到公元前2世纪,晚于圣经中记载的公元前1000多年到达耶路撒冷的内容资料。
就算这些古卷在以后的鉴定中确认为真品,那也只能说明犹太人在公元前一世纪前后已经在耶路撒冷范围活动并传播信仰。
由于考古手段有限,死海古卷牵扯了很多悬而未决的命题,始终没有办法给出确切结论。
死海古卷的影响力太过深远,官方和民间团体都在不遗余力的挖掘,有一些古卷残片不可避免的流入民间,这也让很多教徒或者商人有了收集死海古卷的机会。
该馆在2017年11月正式对外开放,特朗普和以色列驻美大使都曾前来捧场。
慕名而来的人将这一消息扩散到更多区域,增加了展馆的影响力和知名度,当然也带来了不菲的收入。
在官方掌握的古卷中,其实只有1/4的残片中印有圣经经文,反观圣经博物馆中的残片则都是大量经文,显然有别于之前的发现。
这个观点得到了很多专家的认可,他们没办法确定古卷残片的真伪,但心中的疑惑却在时间的推移中逐渐发酵。
这些质疑声影响到了格林的声望和圣经博物馆的经营状况,他对此大为苦恼,决定用科学手段揭开残片的线份残片交由德国联邦物质研检所鉴定。
该机构利用3D数字显微和X光扫描检测出残片的墨迹不属于古代书写特征,也就是说残片是假的。
此时支持死海古卷历史价值和倾慕格林的人也将目光聚焦在此处,关于死海古卷的真伪真就是在此一举了。
2019年,圣经博物馆委托一家艺术品专业鉴定公司,要求对方鉴定死海古卷的真伪。
死海古卷交给萝尔后,他的团队花了好几个月时间,才将最终的鉴别判定的结果公之于众。
根据当时的社会文明程度,一般的情况下死海古卷该用经过鞣质的羊皮纸制作而成,可圣经博物馆提交的鉴定品中,有15件残片的材质是属于皮革。
经过进一步研究,鉴定公司发现,伪造者是把皮革碎片放在一种混合液体中浸泡,使皮革表面的性质变得稳定与平滑,方便书写和保存。
11月,萝尔团队提交了一份214页的报告,判定圣经博物馆的所有死海古卷都是假的。得到这一条消息的格林沮丧的说:
这份报告公开后,很快席卷了整个考古界,原本只有少数人质疑死海古卷的真伪,如今大多数人也有了被骗的感觉。
它们安然躺在专用的收藏装置中,有的还被明亮的灯光环绕,坦然接受参观者好奇而虔诚的目光。
从莎草信纸到一万年前的篮子,再到死海古卷,西方考古界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
2018年8月5日,《参考消息报》称,瑞士考古学家在已故的英国前辈家中,发现了造假用的碑文和相关工具。
艺术品鉴定专家帕洛等5名有关人员,联手巴黎一家古董画廊进行古董造假,导致包括法国凡尔赛宫在内的多家机构名誉受损。
在人类发展史中,总有一些璀璨的文明令人神往,也有一些奇幻的故事引人深思。
但在那些让人惊叹的文明遗存中,也不乏滥竽充数或偷梁换柱的例子,暂时骗取了人们的信任。
由于平台规则,只有当您跟我有更多互动的时候,才会被认定为铁粉。如果您喜欢我的文章,可以点个“关注”,成为铁粉后能第一时间收到文章推送。